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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首领】【福森】医学死亡外之梦

【老板死亡if 他的死亡不是跟社长有关

一个被幽灵纠缠的小故事】


福泽谕吉接到那通电话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让与谢野陪着去挑了西装的时候也没意识到,他问与谢野要不要跟他一同去,被黑发女人轻松地拒绝。没必要,他这次死透了,我不可能再把他拉回来。再说,她叹了口气试图把话挑明:他想见的人一定也只有您一个吧。福泽想想森鸥外也早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带与谢野去也不过是让女人的心口继续徒增伤痕、也只好一个人前往。地点选的很偏,绕过去需要开上条沿海的盘山路,车开上去时他依旧没有意识到。等到他站到了那墓地前福泽谕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为时已晚。

他心底里总觉得来了能见到些什么、久违的感受到些什么,他以为能看到棺木、或是死人尸首、又或者是一簇白得不衬他的花,可事实是他除了块石碑以外什么都见不到。不顾那份无措地,尾崎红叶倒是还在那里;您来啦,那我就回去了。葬礼上人来得越晚越是难过,他突然想起这个说法。风雅避世的和装女人是否也是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那人的存在?可对方转过头来倒也还是一如既往地优雅大方:他呀,活得实在太辛苦又惹人注目。

我只能为他在这儿便难过完了,她轻声讲着。回去还要跟广津挨个安抚我们那儿的年轻人呢。

他觉得尾崎是走远了,便打量起墓碑。化学酸剂浇出的字还尚为清晰,地方倒是好的。他想起曾和森去墓地转,那每一块碑前都有花有水有吃食,向他们挥刀和被他们砍落的那些人一个都不会在这里。您说我们是不是也和这儿无缘了?森倒是还笑着,福泽那会儿却没想过那么长远,没从政府部门脱离前他一度不去想象往后的事情,坚信人生一定会在某天就这么断绝了,尸体落入了海里或是在爆炸中化作灰烬,不残留一点余音。但是【能拥有一块葬身之地】的念头也许也不错。他阴差阳错地想到森,他大概也是没那个闲心与必要来给自己送上一束花吧,但他最后一定还是会放上那么一支的——

可现在自己却是那个不带花前来的人了,明明爱丽丝也在这儿呢,她那么喜欢花儿,逼着福泽在诊所的窗台上为她养一排水仙好给林太郎编进头发里,多讽刺。他摸上黑色的大理石边沿,觉察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好做,便也只好无言离开。可晚上他却又做了梦,梦里他就站在那完好的一副棺木面前,里面传来森鸥外模糊的笑声。你是不是已经想不起那声音了?记不住他的名字了?可你还记得他的脸。和与谢野不一样,你认识的人一直是那个人,可你却别开了视线。福泽被这恶魔般的低语打败从梦中惊醒,却依然在熟悉的公寓里,身边很久都没有过一件白大褂或是皱着的衬衫。往后反复很久他都能梦到森,有时是笑声不断有时却又是死寂般的沉默,仔细听会有入睡的呼吸声,可他醒过来,枕边永远不再有人在。他晚上被幽灵纠缠,白天便挂着一张没睡好的脸。春野小姐看出来些什么,劝自社社长去神社除个灵却被拒绝。会不会是有什么执念的猜测被春野担忧地讲给乱步听,于是乱步来找福泽:社长要是厌倦了就把本该给予对方的东西还回去吧,到那时这事情便就了结了。青年的话语中有太多不真实感,像是讲述什么老土过头的童话故事;他不欠森什么东西,他没有悄悄藏起一缕发丝、也没有拿走什么放着鮫珠的匣子。可乱步是认真的,名侦探从来不把真相说两次。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晚秋,如果要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过来捞人时的事情。太宰要回去当下任首领这件事奇妙地被连本人在内的所有人默认着,他跟对方派出的那个干部因为琐碎小事一路吵架追打的时间甚至都要比他抉择的时间更长。夏日结束了,灵异现象却依然发生,通灵娱乐节目一年四季都有题材可以播放。他本是跟去调查梦境的事情,却发现那间顶层的办公室中已经没有多少他所认识的人留下的痕迹。意料之中,他们分别的实在太久。但福泽觉得好笑,森鸥外在人前装出的样子那么适合他,却单单不像他。他没有情怀、摒弃浪漫,酒窖则整个打包送给了中原中也,他从来应该是和那些感性主义的词汇无缘的,古龙水、歌剧或雪茄。他抽烟时不是在抽烟而是生生将烟雾吞进肺内,充斥每一个肺泡的热量和烟草的香气被他一并无视,他只需要一个提神的作用。你早晚会被仇家寻上门来,而森却不以为然地否定他的宣告。不,福泽阁下。那双盈满野心的眼睛眯缝起来,森凑近他的脸侧。我会先因为抽烟抽到死。他白跑一趟,看太宰安顿好后一个人回去,却又总觉得想错了些什么,只因那份夏日的残骸还包裹着他,甚至那天晚上让他睡得不安稳,梦中居然听到自己的声音和森交织。可随着声音的起伏他却想起来了,那是根本算不上博弈的厮打和一场单方面的指控,是一段不可能如此模糊的回忆,就算想要伸伸出手阻止却也已经是不可变的事实。一句话或一段关系正是因为不可改变才清晰而痛苦——

心死的驳论。

醒来时福泽发现自己发着低烧,热伤风,与谢野给予这样的诊断,并嘱咐他一定别往外瞎跑在家静养——虽然您也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她那注定爱操心的命数是无意间学了谁。他也听话,在家躺了三天没出门。清醒与睡梦的交界线变得混沌不清,他听见门口传来皮鞋归拢的响声,意识模糊中又看见灰暗的人影靠在他身边,从剪影上看到森笑起来时弧度柔软的嘴角却没有任何不对劲的自知。三天里他合拢双眼又睁开,清醒着做梦。暂时打败了福泽的幽灵也不对他做任何事,不要他的命却只是在一片静谧中注视着他、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如何时风景的延续往复。

三天过去他果然如期恢复,第三天的深夜里他还能听到衣物布料在身边攒动的声音,到了第四天清晨他再次醒来,除了与谢野带来的便当以外屋子里没有一点痕迹,和他的头脑一样清晰。他大概知道了该归还的东西是什么,但他还需要时间。待到了新年的时候,与谢野和国木田领着社员去烟火会,与谢野想起太宰也会来,刚想叫上福泽一起最终也还是被国木田劝下去,福泽和他们说过今年他想要一个人呆着,又让两人看好社员,也别忘了给乱步买苹果糖。这半年来的事情他们看在眼里却又一无所知,但出于对福泽的尊敬与信任他们也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去插手。那天晚上他睡的很早,一千零一次的梦境还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可是福泽已经想清自己一定要去杀死一个人。今天这里是绝对的死寂,习惯了平时恶戏般的反应后这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有那棺椁一如往常,好似余生都不打算放过他。

他连心口都再次堵塞着,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不语。盯紧了黑色的棺木又突然萌生出了无来由的想法,他不在里面。森鸥外是他心底深处无从舍弃也不想要舍弃的背后灵,但他清楚这沉默才是事实,也清楚他该做什么。无数次的夜晚过后他终于第一次打开它,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怎么攥握也不会感到疼痛,抚上棺沿后沉重的盖子应声落地。森在那里,像只是睡了一般躺在记忆黑暗的最底部。睡着的安适程度甚至可能要超过他活着的时候。可福泽谕吉知道他死得彻底,而面前一切都是自己脑子里的泡影幻想,那是出于愧疚与怀念的痛苦捏造出来让自己好受些的影子。他想要做个了结,他必须做个了结。

就把该归还的东西还回去吧,他伸出手握住对方冰冷的手腕,将脸尽可能地贴近对方的耳侧。把曾经否认的结论替换,那只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耳语。我从未忘记过你,你一直在我的心中活过。

闭起眼睛他便能见到森,黑发的梦魇今天也好好地存在于福泽谕吉的梦境中,可他却总是转过头移开了视线,所以这便是说给夏日里某个幽灵的忏悔性自白。等到那个幻象逐渐消失殆尽后灵柩里也不剩什么,好像那里最初就无人似的空着。

 

曾经他们分别十二年、十二年时光本应冲淡那距离间残留的一切,可他无从感触。只因森鸥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从他身边消失,现在黑发的男人也活在他梦里站在他面前,用那对冷淡的眼睛盯着他嗤笑。本是扼杀了短暂人生的一切未知与惊喜,又完全地把幸福拒绝了的人,却非要抓住福泽的手强硬在那之中塞入一个不属于他的梦。永远警惕地琢磨着该如何面对他、却又那么着急的想要去爱他,可恍惚的夏日已然结束,注定只能有一个森鸥外或福泽谕吉伫立在满是伤痕和算计的世界尽头。这是末日的最后一晚,明天朝阳会升起、夜晚依旧来临、他还是会做梦,可那里已经没有他们共同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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