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天雷!cb我喜但是cp天雷!爬了 lof低浮出 泥塑森右推 合集一大半都是我给老板找受害者的故事 不准骂我sfw 我与sfw不共戴天 饭去合集里看 取消了tag 自从不画赛璐璐平涂整个人精神气都没了

羽尽的火烈鸟

她说她心由粉红贝壳做成。




她在莎菲女士的葬礼上不合时宜地想起往昔时光里的这样一句话,死人、钟表、指甲油、脏兮兮的指缝,所以她的棺材盖上才要铺满珍珠。心肌栓塞没给她留下甜美的痛苦结晶,裙子上沾满血的护士淡然地把有机物块扫进垃圾桶,只留下放任其嚎啕大哭的家属和她在手术室外。你怎么现在才哭?她推进去时签下协议的也是你,你那时才该哭,她那时便死了。葬礼上她打破了花瓶,只是为了发出点什么声音能让空气不那么死寂——她被赶到教堂门外,隔着墙对圣歌吐口水。自人死以来将近一周过去;她才第一次希望莎菲女士能死而复生,这时她应该和她一起被赶出门来,她会给她扮个鬼脸、然后教她怎么不带痛苦地杀掉一只松鼠。可现实惨痛,臭味也窜进她鼻子里。把尸体运来郊外的路上她曾听见棺材里女人窃笑、捶打木板和她的小腿。可惜等到侄女女婿打开了盖子她便重新死去烂掉,把纯粹出于恶意的恶作剧带到死后、即使逝去了也要让生者面面相觑,她喜欢惹人生气。




那都是降解作用,带圆眼镜的私人医生擦着汗笨嘴笨舌地解释。十月初的暑气蒸腾不见一丝风,每个人闻上去都像死人。她在腐烂——肌肉声带和内脏在溶解,所以会重新动起来。“她的灵魂已经去了神圣的上界”?她听得几乎要笑出声音,只有她知道莎菲女士现在人在何方;她在她身边,在这马车上——死死地盯着除了她的每一个人与物。律师、牧师、骗子、医生、她女儿手里的地契与腌渍的干槟郎。穿着她的旧衫、拖着她的瘸腿、拿着她的贝壳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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