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天雷!cb我喜但是cp天雷!爬了 lof低浮出 泥塑森右推 合集一大半都是我给老板找受害者的故事 不准骂我sfw 我与sfw不共戴天 饭去合集里看 取消了tag 自从不画赛璐璐平涂整个人精神气都没了

水银镜塑料花与水与月

你不懂我。他听见小小的少女发出一声叹息,声音从厚重的床帐、水晶般剔透绿花瓶、以及一台沾血的芝加哥打字机后幽怨地传来,她褪了颜色、整个人白白净净坐在床沿,罕见地没叫他林太郎、只是懒散又安静地看着别处兀自叹息。而这稚嫩的指控一点错也没有,他的确如此。


森鸥外不懂他的小女孩儿,无论是在她拒绝所有长裙短衫而只穿着一件睡袍度过一天时、还是在她故意每次都要翘起小指弹错颂歌结尾的时候、或者是她笑嘻嘻地踏碎未遂刺客的脸时、也许是她突然在夜晚轻轻拽他袖口拢住头发吻他脸颊的时候。他懂Vita Sexualis、不懂爱丽丝,可是那又怎样?


她依然会穿着最爱的血红长裙出门,被他用几号部下、两把枪、数只手术刀和一个肩膀保护着,她变成他的小女儿、他就变成一个宠溺孩子的中年人,而她要在晚宴上娇俏地笑出来、摇晃桌子指着谁提出任性的要求——我想要她的漂亮眼睛!再在晚些时候哼着歌把一对海蓝色眼球丢掉、彼时森鸥外拿上名单和死人照片与异能搜查课换了新报酬和车厘子糖球。回去的车上他嚼烟草、爱丽丝嚼糖块,白洁贝齿慢慢地嚼碎外壳揉烂糖浆、跟她短短的粉舌头拌地匀称后倒入他的外壳里,烟草的苦味被冲淡被人造奶精盖过去。一个交换吐息的吻结束后爱丽丝又落寞下来,“林太郎像傻瓜一样。”他不予否认、并带有一点偏执喜乐地点头肯定——我不懂你,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我不会知道你下一刻要做什么要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这一秒喜好什么厌恶什么,我不知道你要决定别人活着还是死去、我不知道你要犹豫自己该顺从还是反抗。他连自我都不信任、但他又信任自己这个整体。爱丽丝撕扯玫瑰花时他便拿出准备好的新束,掌控下的不可预料不过是情趣。且她始终用着满额温柔或半馥死人血爱着森鸥外,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有太大区别。


他总会享受并乐见其成,手指抚过缝补起的绢花再一次插入刚刚变空的花瓶、义无反顾——就如同哪个少女为爱情扭曲了自身的存在方式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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