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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姐和邹婶儿】【班级同人】

图文无关。

这是个娱乐向的班级同学同人、与现实有那么一点点瓜葛,别名是八一八我的高中班主任。
乡村爱情画风慎入

不认识的也大概能图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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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姐和邹婶儿




马小姐是艺术村村花,非公认但胜似公认。

艺术村以前不叫艺术村、叫田家屯。村里最牛逼的人物是姓田的女村长、同时是华丽小学的校长,人生最大愿望是教出个牛逼得不得了的学生把自己调进城里、但奈何每个孩子都没个正经、一群小王八犊子。身为村里掌权大姐大,这村子的名字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田家屯。后来时代变了、上级领导来了一检查,哎您这可不能搞这个人英雄主义崇拜,这名字一定要换。田大娘一听连忙摆摆手强烈表示了自己对资本主义的深恶痛绝,屁颠屁颠去找了村口描画儿的混吃等死役小孙哥、一番威逼没利诱,小孙哥缴械投降——三天后顶着黑眼圈的小年轻儿跟着一群大老爷们们把田家屯的招牌取下,咣叽一声巨响、艺术村的匾额被抬上了高架。

而这样的村子里,有个村花马小姐。





马小姐是个独立特行的女子。




马小姐本名非常文艺、乍听上去有种从席慕容或是琼瑶的诗里走出来的可人儿的感觉。但在人们已经习惯了三天两头去镇子上和别村大姑娘小伙子交流交流感情的时候、马小姐坚持不出村。好友们轮番劝诱、可马小姐一屁股坐定了那个绣花小屁垫儿、像只孵蛋的母鸡不挪窝了。于是马小姐从没进过城,坐实了黏人艳靓村姑的人设。但马小姐可不喜欢别人叫她本名、或是“马姑娘”、“马妞妞”“马大妹儿”……她喜欢别人喊她马小姐,洋气又上档次,虽然别人有些时候都觉得叫个洋气点的名字并不能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马小姐挺开心、没事扎着油光光的小辫子穿着白碎花小裙子、在油菜花海中姿态优雅的啃着鸭脖。不是麻辣的,马小姐吃不得一丁点辣。

但这日子总是过得觉得少了些什么。






直到邹婶儿来了艺术村。






邹婶儿是个支教来的老师、女的。


她并没有听上去的那么老气、是个二十出头的白白净净的女人。长着张白皙周正的脸、浑身上下的气质又红又专——分分钟可以去画进大字报上前线的画风。



但是她非常接地气。




来这的第二天她就和田夜叉吵吵起来了、对方差点一气之下把她打包卷吧卷吧扔回城。两人在走廊上演一出你追我赶、当田大娘终于抓住了邹婶儿的衣领,两人这才发现围观学生已然是一副看大戏的姿态。这可比大戏好看多了——都不用带道具、一看就知道那个白净的支教女老师身上噗呲呲插上了好几面大死旗,就差在大风里飘扬一下了。于是此事不了了之,但邹婶儿却一跃成为全村人心中之偶像——拳打田夜叉脚踩风火轮,让田大娘吃了一鼻子灰。虽然事后本人极力拿出一副 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jpg的姿态来解释,并没有什么风火轮、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几秒钟从走廊这头退到那头都是出于生存本能。但是越解释越乱、她索性默认了风火轮设定。


从此邹婶儿变成了村头吃瓜群众常拉的客。“哎——邹婶儿、再把你那三打田华丽给我们讲一遍?”而邹婶儿表示无力吃瓜、还要回家里备课——实际上是蹭着村委会的土鳖wifi看看乒乓球赛。但耐不住软磨硬泡、只好一个马扎儿坐在了土坷沿上。她把装着八哥儿的鸟笼往地上一搁(没错,她养了鸟)“上次是说到,一个月黑夜更黑的大白天儿……”这种蹲着的姿势会出现于两种生物身上、一种是街头社会流浪狗大哥、另一种是在自己家地头抽旱烟的陕北老农。而这个清奇的说书口气却只能出现在退伍的东北人民革命军身上、四舍五入一下,地地道道的陕北老农没跑了。


的的确确是这样的、城里的白富美穿着老头衫和宽松大码女版运动裤、唯一能看出少女心的地方是粉红色的鞋。她吃着瓜讲着艺术村版三打母夜叉、讲着讲着突然混进了娱乐圈的是是非非,她把名字简化了些、老农们小孩儿们听的头头是道。这是个很好的教育方法——寓教于乐,很快就有人来缠着她继续往下说:“哎邹婶儿、那迪绿天女后来咋样了?”


邹婶儿表示这回真的要备课了,恕不远送恕不远送,再讲就是要被查水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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