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天雷!cb我喜但是cp天雷!爬了 lof低浮出 泥塑森右推 合集一大半都是我给老板找受害者的故事 不准骂我sfw 我与sfw不共戴天 饭去合集里看 取消了tag

【立银】樱花肋差

她有一对不合她穿衣品味的耳环,不仅是死亡芭比粉还是小花朵形状。事后的逼问中立原道造终于坦白这是在儿童用品专柜买来的,四楼童装店。银本来想着要揍他,要讥讽他;但是她脑海里一浮现出立原涨红了脸半蹲着、一本正经跟爱丽丝讨论女孩子喜欢什么东西的样子,她便怒气全消,甚至看着立原的臭脸悟出了一丝流浪犬的可怜巴巴来。于是她表面上给立原一个白眼,回家却问哥哥要了丝绒盒子把那对儿童玩具好好地收起来,无口少女噗呲一声笑出来。她杀人的时候穿哥特长袍子,紧腿的皮裤,头发支棱着扎得高高。刀刃冰冷她的身体更冷,甚至连呼吸都被压抑到最小幅度。杀人之后她甚至不用抹去身上的血,它们晦涩地嵌进深黑的袖口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可立原道造是看着这样的自己却想到了粉色的花,上面还有闪烁的亮片。她气到极致,却反而怒不起来了,越想却越觉得可爱。


与名字相反地,芥川银不希望自己像名字一样闪闪发光。除了黑色之外她的衣柜只有一件白裙子,还是芥川龙之介作为兄长强塞给她的礼物,她不怎么常穿上。她对自己的名字感到困惑,为别人总是给予她光亮柔软的东西而困惑。她不止一次扪心自问、芥川银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夜里廉价的暗杀者劳动力还是活在少部分人眼里的大和抚子?即使不带血腥气她也应该是像那裙子一样无色不近人心的,不应该带上色彩。某天广津说今晚的工作要变装混进某个会场,她把那对孩子气的首饰从盒子里轻轻拿出,却又犹豫良久。心里带一点苦涩却又开心的期待,她最后还是把东西放回了盒子里——什么时候买了一件可爱的衣服再戴上这对耳环吧。

有些东西还未到时间摘下。



大部分休息日里广津不管他们两个——港口黑手党还算是个不错的职场,加班费和时间成正比。立原跟她去逛街,她得意洋洋地强迫他陪自己去看衣服和茶具、立原就皱着眉大喊大叫说你好卑鄙、喊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涨得通红,然后却又稳稳接住一个又一个购物袋,挠挠头假装不耐烦地舔掉她即将滑下来的冰激凌,我可是看在芥川前辈的面子上噢!她心里笑笑不在意,立原的笑很假,立原的怒火太浅薄,混混不良打扮的青年的心却没有一处如他表相那样浑身带刺。你不会害怕立原组长吗,银组长?刚进组的新人瑟瑟巍巍向她提问,她心说怎么会害怕呢,我们都一样。背负着各自的秘密不择手段地活着,只有身上的悲伤共通——她觉得立原周身总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由的悲伤气质,可那伤感、黑暗和痛苦的一面中却又总是燃着火星噼啪作响。那是立原道造的愤怒,那是立原道造与生俱来的什么东西、如同诗歌里赤焰与落花的赋格,无可阻挡,一把了结自我用途的爱的肋差,即使明日它可能就会挥向自己,可这一秒它还潜伏在他们度过日常的阴影处。立原看着银对影子咂舌,故意怪里怪气地闹她,可真没想到,黑蜥蜴的十人长是会害怕自己的影子吗?于是芥川银便抬头,身上映着碎成块的、从狭窄的深巷头顶洒下扭曲了形状的日光。但那也是日光,她想。是不是用更温暖一点的颜色出现在这种非工作外的场合里会更好呢?广津曾经叹着气回答她,你没必要为了别人而去扭曲自己。



这话在理,即使她自己想要一身黑衣沾满血腥气,立原眼里她却一定是另一幅模样。她无从得知他眼里有什么,谁跟她讲过立原的眼睛望不到底;但银完全不在乎。无论自己是什么姿态映在立原的脑海中,那一定是与花一样让人安心心动的样子。因为他送了自己那么可爱的礼物——在立原道造的心中她跟粉红的花朵相称。像是她沾满了的,别人的怨别人的恨被立原道造洗刷稀释了一般;她透过立原看到另一个芥川银,也理解了立原打一开始执着的就是另一个她所不熟悉的自己。这却让她放下心来了,芥川银可以继续潜进一片黑暗、可以去挥动匕首扣下扳机,她可以在沾满别人鲜血的同时被谁毫无负罪感,全心全意地喜欢着。那个被爱着的芥川银一定如同林间落花,如同山间流水。不会被人抛弃、不会被人欺骗,从头至尾活得真实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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